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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节 (第2/3页)
出那等污秽之言。 马车上,林拂衣的视线正一寸又一寸,满是贪婪如蛇的注视着她,带着薄茧的指腹则在描绘着她那秾艳到了极致的五官。 即便他不会将人娶为正妻,可他也容不得她嫁予其他人,身旁更不允许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存在。 而在昏迷中的时葑好像做了一个梦,一个很长很长,长到她不愿意醒来的梦。 梦里同样是闷热的夏季,柳条被晒得蔫蔫的,正无力的往下低垂着,亦连那恼人的蝉鸣都停止了那聒噪的叫声。 彼时才刚满三岁不久的时葑,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糯米团子,因着才刚新换牙的缘故,使得她笑起来总是有那么几分傻气。 一日,因着带她的奶娘突然有事,便将她一人扔在了那颗桃花树下玩,还在她身下垫了一整块布。 穿着一身淡粉袍子,头上扎着俩个小包包的时葑正玩着手中的木雕,见着有人朝她走近了,她也不理会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啊,长得可真是好看。”一身着月白色软缎百褶罗裙,却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,就像是那三月的春风拂面。 女人见她不说话,还拿出了自己带来的杏仁奶糕给她吃,那双弯弯带笑的眼睛则注视着她不放。 “你要是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,我就把这只风筝送给你好不好。” 正在玩木雕的时葑,这才睁开眼看了她,随后糯糯道:“雪客,母后说我名字叫雪客。” “可是那个有着梅花别名的雪客。”蓦然间,连带着女子的心里,都瞬间浮现出了那么一句: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。 “不是,因为我母后说我是下雪天时,老天爷送来的礼物,所以就叫这个了。”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,可谁让是母后取的,她哪怕在不喜欢也不会怎么样。 “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?周围伺候的丫鬟和婆子去了哪里?” “他们去忙自己的事了。” “可是他们在忙,也不能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,就不怕你会出了什么事吗。”女子这时才注意到她的手腕处有着一圈青紫痕迹,就像是被谁给用力掐下的。 可这山上,除了那女人后,还会有谁! “不会,因为我已经习惯了。”点了点头的时葑觉得她问的这些问题都好生奇怪,还有这人也奇奇怪怪的,她以前怎么没有在这山上见过她? “可你还那么小,他们怎么会,还有你手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。” “这个啊,是母后掐的,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 时葑见到她露出来的那一圈指痕时,整个人露出一副习以为常之态,继而将袖子往下扯了扯,遮住那一抹痕迹,脸上表情不悲不喜,好像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“她可是你的母后,她怎么会这么对你。” 话才一出口,女子便惊觉得她好像说错了什么,连忙停了话头,当她还想在说些什么时,不远处的月洞门外,则传来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。 “殿下您怎么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玩了,刚才娘娘找了您那么久都没有找到,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。” “不是你们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玩的吗?”时葑看着来拉她走的人,呐呐道。 “怎么是奴带殿下来这里玩的,分明是殿下自己贪玩跑来这里的,等下若是皇后娘娘问起,殿下记得也要这样回才行。” “好。”时葑被拉着离开的时候,懵懂的视线还朝那躲在树后的女人看了好几眼。 只因那个女人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还有她刚才和她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,完全不像是母后与其他人,甚至,她有点喜欢那个温柔的语气。 可是自从那日后,她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了。 梦里是六月酷暑,梦外则是七月蝉鸣柳蔫。 等时葑醒来时,已然是到了夜间,不过依照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形下,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又有什么区别。 “你醒了。”刚从门外端着一碗草药进来的林拂衣看着她已然坐起了身后,方才出声。 “嗯。” “这里是?” “这是我在大都里置办的院子,你身上的衣物也